工体的灯光暗下来那一刻，看台上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叹息声。
国安球员低着头快步走向更衣室，连个像样的握手都没留给刚刚2-0击败他们的海港队。
老球迷王大爷气得直跺脚："这帮崽子，输球连个招呼都不会打，真他娘丢份儿！"
国安更衣室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。教练组盯着战术板上的数据直摇头，62%的传球成功率，这数字比菜市场大妈传闲话的准确率还低。张稀哲坐在角落闷头擦鞋，他不上场的时候，国安的中场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，东飘西荡没个准头。年轻球员小刘偷偷把手机塞回兜里，屏幕上还亮着球迷要求换帅的帖子。
转会窗那会儿吹得天花乱坠的新外援，现在被球迷起了个外号叫"慢半拍"。这哥们儿踢球的速度，比早高峰的二环路还堵。法比奥倒是拼，可一个人扛着整支球队往前冲，累得跟拉磨的驴似的。球迷群里有人发了个表情包：国安外援组合就像自行车队去参加F1，油门踩到底也追不上人家尾灯。
海港那边可就风光了。虽然亚冠赛场被日韩球队教做人，回到国内照样横着走。穆斯卡特这老哥挺有意思，发布会上说他的战术在国内是量身定做的西装，出国就变成oversize的嘻哈服。这话说得委婉，明眼人都懂——不是教练不行，是球员水平跟不上趟儿。
成都蓉城最近可神气了，凤凰山球场那阵势，球迷喊声能把对手吓出心脏病。国安球员私底下都羡慕，人家那气势，那精气神，活像打了鸡血。反观自己这边，每次遇到海港就跟耗子见了猫，还没开踢先怂三分。心理专家说这叫"心魔"，要搁老百姓话说就是自己吓自己。
现在的中超联赛跟一锅大杂烩似的，保级队能把争冠队掀翻，豪门也能在弱旅身上翻车。国安这状态，别说争冠了，能挤进前四都得烧高香。转会市场更是个无底洞，好外援的价格能买下半支球队。俱乐部经理看着账本直嘬牙花子，海港球迷还起哄说要不把工体租出去开演唱会赚外快。
夜幕下的工体安静得有点瘆人。保安老周望着空荡荡的看台直叹气，搁以前输球，球迷骂归骂，第二天照样来捧场。现在可好，连骂街的都没几个了。这话听着心酸，可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——足球场上的尊重，从来都是靠实力挣来的。国安这"御林军"的招牌，总不能就这么蔫头耷脑地挂着吧？
要说国安也不是没风光过，当年九比一横扫申花的霸气，工体不败的神话，那都是老球迷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可现在的年轻球员，别说那股子狠劲儿了，连最基本的血性都欠奉。训练场上嘻嘻哈哈，比赛时畏手畏脚，活像一群没断奶的娃娃。
海港那边虽然也走背字，可人家底子厚实。奥斯卡这样的世界级外援说走就走，转头又能挖来新血。武磊状态起伏不定，可关键时候总能灵光一现。国安呢？青训断档严重，好苗子要么留不住，要么练不出来。球迷们自嘲说，现在看球得备着速效救心丸，指不定啥时候就被自家球队气得背过气去。
更让人揪心的是那股子精气神儿。老国安球员踢球，那是真刀真枪地干，输了也得让对手掉层皮。现在可好，领先时畏首畏尾，落后时垂头丧气，活像一群没吃饱饭的蔫茄子。球迷们在场边喊破嗓子，场上球员却跟没听见似的，这球还怎么踢？
转会市场上那些个操作更是一言难尽。买来的外援不是水土不服就是状态低迷，活像在玩刮刮乐。本土球员倒是忠心耿耿，可实力就摆在那儿，再拼命也填不上外援挖的坑。球迷们戏称这是"用爱发电"，可足球场上光有爱顶个屁用。
工体外的酒吧里，老球迷们喝着闷酒。墙上电视回放着当年的经典比赛，九比一那场，工体山呼海啸的场面看得人热血沸腾。再看看现在，别说大比分赢球了，能踢出点血性都算烧高香。有人提议去庙里烧香求转运，旁边人接茬说要不干脆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工体的方位。
说来也怪，国安这些年换帅跟走马灯似的，本土的洋帅的试了个遍，可效果都差不多。战术换来换去，问题还是那些问题。球迷们现在都佛系了，赢球当过年，输球是常态。只是偶尔想起当年的辉煌，心里头还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。
更衣室里的年轻球员其实也委屈。谁不想踢出好球？可压力山大，失误就被骂得跟千古罪人似的。老队员传帮带不够，教练组急功近利，球迷期望值又高得离谱。这么个环境，换谁来都得发怵。可这话又不能明说，说了就是找借口，就是没担当。
球场上空的无人机拍下整个工体的全景，看台上稀稀拉拉的观众像是给这个老牌豪门画的问号。当年人山人海的盛况哪去了？那股子"跟丫死磕"的劲头哪去了？或许答案就藏在每一次失败的比赛里，藏在每一个敷衍的传球中，藏在每一句"明年再来"的安慰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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